冷灝的手停在衣扣上,臉上露出羞澀尷尬的表情,顯然是回憶起在辦公室被迫寬衣解帶的事情,他這樣的神情反而激發(fā)了齊嘉言的惡劣因數(shù)。
“害羞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齊嘉言笑得一臉邪惡,“還是說,其實你想讓我來幫你脫?”
“呃,還是讓我自己擦吧……”冷灝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齊嘉言欺身過來,長腿一跨就上了床,對著冷灝的翹T啪地扇了一巴掌,痛得他驚呼一聲。
“忘記規(guī)矩了?在床上我說了算,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許違抗!”
什麼時候定過這種規(guī)矩,我怎麼不知道!冷灝郁悶在心里嘀咕。
不過,雖然平時齊嘉言看起來很溫柔很好脾氣,但在床上絕對是個暴君,不許有半點違逆,否則就會被罰得很慘。
回想上兩次的經(jīng)歷,冷灝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可是身T卻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微顫的手指m0到腰間,緩緩解開了睡袍的腰帶……
【簡T】
齊嘉言洗好鍋碗,收拾好廚房,重新回到二樓臥室,卻發(fā)現(xiàn)臥室里失去了冷灝的蹤影,而隔壁書房的燈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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