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被耍了?
不,不對。
他那摟著蕭寶的手臂下意識地收緊了些,仿佛是想把自己整個(gè)人都埋進(jìn)她柔軟的身T里,以此來躲避她那帶著戲謔與調(diào)侃的目光,那根還深埋在她T內(nèi)的巨物,也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窘迫,不安分地跳動了一下。
“傻瓜……”蕭寶輕柔的喚了一聲,手指再次r0Un1E上他的耳尖。
朔寧滾燙的耳根在蕭寶指腹的r0Un1E下更是熱得幾乎要燃燒起來,僵y的身T軟化了下來,那顆高傲了千年的頭顱,認(rèn)命地垂了下來,像一只受了委屈、終于找到了可以撒嬌的主人、卻又拉不下臉來承認(rèn)的大型犬科動物,在她頸間胡亂蹭著。
“寶寶,寶寶……”蕭寶軟糯的呢喃著,“你撒嬌好可Ai,我喜歡……”
那雙漂亮的狐貍耳朵飛機(jī)耳似的向后撇去,耳尖的絨毛都因?yàn)橹魅说那榫w激蕩而微微顫抖著,朔寧壓抑在喉嚨深處的細(xì)微嗚咽聲,終于無法抑制地泄露了出來,他將蕭寶摟得更緊,像一只終于找到了歸巢的迷途幼獸,將臉在她頸間用力地蹭著,"......不許......不許騙我......"
說著,九條雪白巨大的毛茸茸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從身后涌現(xiàn)出來,像是一床溫暖的羽被,將他們兩人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在了其中。
“現(xiàn)在讓我m0你的尾巴了?之前都不讓我m0,恨不得咬我呢。”蕭寶戲謔的調(diào)侃著。
一種b方才被戳穿“不懂情事”還要強(qiáng)烈百倍的羞惱感,讓他那緊緊抱著她的手臂,下意識地松了松,似乎是想拉開一點(diǎn)距離,來掩飾自己此刻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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