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只紅著眼眶癡癡地看著自己,再一想那陣法的解說,孟懷茵多少明白她的心思。輕聲一嘆,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道:“那日在秘境是為師太過草率,未曾考慮過你的心思便下了決斷,你若有什么想說的,無須顧慮,直言便是。”
林時(shí)怔怔地瞧著她,不知她這話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個(gè)意思。孟懷茵也不催她,任她打量。
“我心悅師父,我...我想娶師父?!绷謺r(shí)澀然開口,只是這樣看著她,那苦苦壓抑的情意便再也按捺不住洶涌而出,千言萬語都凝成這短短一句話。
“我曉得了,明日你便下山歷練一年,待你回來后若還是這般想,我便應(yīng)了你?!泵蠎岩鹚闪艘豢跉?,終是把該說的話說明白了。
林時(shí)張了張口,眼里盛滿了驚喜,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確認(rèn)道:“歷練回來,師父便答應(yīng)做我的道侶?”
見孟懷茵點(diǎn)頭,林時(shí)喜不自禁,巨大的驚喜包圍著她,她聽見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x膛,一時(shí)呆在原地,竟不知說什么好。
見她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孟懷茵似是無奈地笑了笑,牽著她的手將她送回房間,囑咐她好好休息。
林時(sh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滿心都是師父的話,既歡喜師父回應(yīng)了她,又煩惱自己明日便要下山,許久不能見到師父。
糾結(jié)良久,還是爬了起來,悄悄溜到孟懷茵門口坐下,明日便要下山了,她想多和師父呆一會兒,但又不敢驚擾師父,只得想了這般折中的法子。
不料才剛坐下不到片刻,孟懷茵便打開房門,也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她。林時(shí)本是欣喜地看著她,對視了一眼便垂下頭,她一時(shí)忘了,以師父的修為,她這般坐在門口又豈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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