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我望著手中的玻璃杯里所剩無幾的水。

        「都可以。」他說，手指劃過我的頭發(fā)，落在我肩上。我猛然一抖肩膀，剩下的水全潑在他身上。

        「你到底在怕什麼？」他握著我的雙肩，讓我難以逃避他的問題和眼神。

        「怕你。」我說。究竟為什麼哭呢？無法說謊。對他我無所保留，而他，告訴了我太多。什麼時候他才會將我滅口呢？

        「怕我吃了你嗎？」他皺起眉頭，說。

        「我不知道?！刮疫€能怎麼回答？

        他突然將我拉近，緊擁在懷中。玻璃杯落在地上，不知道破了沒。

        「我承認你的味道很好聞。」他說，鼻子埋在我的頭發(fā)里，一次又一次用力x1氣。我感覺x口的恐懼逐漸擴大，身T不聽使喚地顫抖。

        他咬了我的耳廓，輕輕癢癢的，然後是耳垂。我不禁閉上眼，他的舌頭經(jīng)過我的臉頰，T1aN去Sh潤的淚痕。

        「你要我吃了你嗎？」他問。我睜開眼睛，與他四目相對。我的生命就到這里了嗎？他眼里的哀怨是在為我送別嗎？

        「不……」我說，他阻止了剩下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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