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也沒說話。
但是剛剛定的鬧鐘很快便響起了,“半個小時到了,走嗎?”我問辛想。
辛想垂著眼睛,“你自己走吧。”
“好吧?!庇谑俏冶闫鹕黼x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想,辛想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但自我們第一次見面,她就這樣莫名其妙。
那時候,我剛滿五歲。
六歲以前是ASD的早期g預(yù)h金期,大腦對外部刺激和經(jīng)驗最敏感,學(xué)習(xí)和建立新的神經(jīng)連接速度最快。
因此,即使我一直不算是一個特別“正?!钡暮⒆?,我媽媽也會天天帶我出門和不同的人社交,試圖為我“脫敏”。
我并不暴力,也沒有攻擊X,但大部分人無法忍受我Y晴不定歇斯底里的大叫和哭泣,只能社交一次,所以我們每天出現(xiàn)的地點也不太一樣。
那天,我們?nèi)サ囊粋€有沙坑的小公園,里面有很多孩子和很多家長。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