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過是雜念的溫床,時間的賊。
他覺得很多余。
至于那個提議的男孩?祁冕并不會拿他怎樣,而對方也心知肚明。
不過是一句順口的試探罷了。
祁冕的社交圈,向來奉行求同存異。
“同”的是階級、地位與利益;“異”的?只要不舞到他面前、不礙他的眼,又關他什么事。
手機收得夠快,一切便如同從未發(fā)生。
閱知韻望著祁冕,心底有點意外。
他陷在沙發(fā)里。
那雙綠眼睛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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