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班英語老師,安六薇。
溫什言昨天歷史課上聽說過,港高是香港最大最難進的高中了,不缺那點建辦公室的錢,只是今年特地兩個老師一間辦公室,美名其曰為了抵擋“形單影只”這個詞匯,所以做為全校最帥和最美的老師被分配到一間辦公室了,對此她只是一句“有病”來表達情緒。
杜柏司看著不像是等人的,安六薇過去,在距離他幾步時慢下腳步,很清晰的一句“早”。
杜柏司點了點頭,完全出于禮貌,只是落在溫什言的眼里,這男人起這么早在門口不進去為了等她?
溫什言白了他一眼,他倆并排著走,確實挺養(yǎng)眼。
從安保室到教學樓十分鐘路程,溫什言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倒覺得自己這樣有一瞬像抓J的。
yAn光打在她身上,兩條腿白的發(fā)光,應接不暇的目光打過來,她都沒刻意去留意。
她跟的緊,沒留意到經(jīng)過的年紀主任,那人喊了聲她名字,她沒聽見。
安六薇在這平坦的路面崴了一下腳,做為男人的杜柏司禮貌扶了一下,溫什言看著搭在她腰間骨節(jié)分明的手,以及他圈著銀戒那塊位置的牙印。
不過四五秒,他放開手,溫什言卻看到安六薇一瞬紅了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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