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后,雪消冰融,梅花開敗。院中殘瓣零落,楚玉錦卻并不失落,轉而將心思投注在一株罕見的春蘭上。那蘭株是她親自從花市挑回的,葉片修長如劍,翠sEyU滴,未開的花bA0包裹著一抹柔h的氣息。
她白日里頻頻端詳,到了夜里竟也舍不得離開,親自將花搬進臥房,放在床頭邊的矮凳上,又留了一盞燭火,好等它開。
慕容庭翻了個身,半倚在床頭,目光落在那花盆上,眉梢微挑:“你可以放手啦,難不成還想把這盆花搬ShAnG睡不成?”
楚玉錦看向他,撫掌笑得眉眼彎彎:“容容,你跟我真是心意相通、心有靈犀!”
慕容庭失笑:“花跟你睡床上,那我睡哪里?房梁嗎?”
“房梁啊?!?br>
兩人幾乎同時說出“房梁”二字,慕容庭失笑搖頭,頗有些無可奈何,做了一回梁上君子,要被她笑一輩子。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她笑得太放肆,肩頭微斜,發(fā)絲散落在頸邊,眉目如畫。心底一動,他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攬入懷里。
“果然是為夫太過縱容,才讓你得寸進尺,肆無忌憚。”
他語氣半是玩笑,手掌在她T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楚玉錦被他這一掌拍得又羞又氣,杏眼圓睜,臉頰薄紅。她自小被寵著長大,莫說旁人,就連父母也從未這般打過她,何況打的還是……那個位置。還有什么“為夫”,她聽在耳中渾身都起一身J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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