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他自己先僵了一瞬。
不對。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太過了。這不是質問,這聽起來簡直像……
像野獸在捕獵失敗后無能狂怒?
可他意識到時,惡語已然潑出,帶著連他自己都心驚的焦躁。
禾梧被他吼得懵住,錯愕地仰起臉。
冰冷的瀑布水還順著她額發(fā)往下滴,滑過臉頰,流過纖細脖頸。
她眼中閃過被驚擾后的茫然,Sh漉漉的睫毛下,瞳孔微微收縮,像林間猝不及防被猛獸撲倒的野鹿。
就是這副模樣。
狼狽,脆弱,卻又帶著一種渾然不知的、浸透了水光的純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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