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零七分，卷簾門半拉，霓虹招牌只?！?4h”兩個字母還亮著。秦莉抱著裝臟衣服的盆站在門口，腳尖在門檻上蹭了半天。她今天穿的是最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短K，可短K襠部已經(jīng)Sh得顏sE深了一圈，黏在腿上。

        黎簇從最里面那排烘g機后面走出來，手里拎著那只熟悉的黑sE塑料袋。他今天沒穿校服，黑sE衛(wèi)衣帽檐壓得很低，聲音混著烘g機的熱風：“再站三秒，我就把門鎖了。”

        秦莉立刻小跑進來，高跟拖鞋“噠噠噠”踩在瓷磚上。洗衣房只有他們兩個，十幾臺機器一起轉(zhuǎn)，轟隆隆像心跳。

        黎簇把塑料袋往她懷里一塞，袋口沒封，露出一角洗得發(fā)白的粉sE布料，就是那條染血的內(nèi)K?！敖裉炱谀┲埽闵砥谟痔崆傲?？”他聲音低低的，帶著點笑，卻讓秦莉瞬間紅了眼眶?！八B這個都記得……b我自己還清楚……”

        秦莉點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下午來的時候……沒帶夠衛(wèi)生巾?！崩璐亍皣K”了一聲，抬手把她盆搶過來，直接倒進最中間那臺最大的滾筒。衣服、床單、她今天換下來的內(nèi)K，全混在一起。血跡在水里暈開，像一朵暗紅的花。

        他按下啟動鍵，滾筒“咚”地開始轉(zhuǎn)。然后轉(zhuǎn)身，把她抵在旁邊那臺正在高速脫水的機器上。震動透過臺面?zhèn)鞯剿?，秦莉“嘶”地cH0U氣，腿立刻軟了半截。

        “把K子脫了。”“……這里有監(jiān)控……”“我十分鐘前拔了網(wǎng)線?！彼曇魡〉脜柡?，指尖已經(jīng)g住她短K邊緣，往下拉。

        牛仔短K褪到膝蓋，露出里面Sh透的深灰sE內(nèi)K，襠部全是血和ysHUi的混合物。黎簇用指腹按上去，輕輕一碾，秦莉立刻弓起腰，眼淚啪嗒掉在瓷磚上?！昂锰邸趾冒W……他一碰我就想尿……”

        他把那條臟內(nèi)K扯下來，直接塞進她嘴里。血腥味、鐵銹味、洗衣Ye味混在一起，瞬間填滿口腔?！昂茫瑒e吐?！?br>
        下一秒，他拉鏈“嗤啦”一聲。粗熱的ROuBanG直接頂在x口研磨，gUit0u沾了血，滑得厲害。滾筒進入脫水模式，震動猛得像地震，秦莉被震得站不住，雙手SiSi抓著他衛(wèi)衣下擺。

        “自己坐上來。”她搖頭，眼淚把內(nèi)K都打Sh了。黎簇掐住她腰，猛地往下一按?！班坂汀币宦暎鶝]入。血水混著ysHUi被擠出來，順著JiAoHe處往下淌，滴在瓷磚上，“啪嗒、啪嗒”。

        滾筒“咚咚咚”撞，ROuBanG“噗嗤噗嗤”cHa，兩種節(jié)奏疊加，秦莉眼前發(fā)白。她被C得腳尖離地，膝蓋撞在洗衣機門上，疼得哭出聲，卻被內(nèi)K堵得只剩嗚咽。

        “今天量這么多，”他貼著她耳朵，聲音低得像嘆息，“是不是想我了？”秦莉哭著點頭，口水順著內(nèi)K往下滴?！跋搿氲猛砩纤恢?br>
        他忽然cH0U出來，gUit0u抵住后x研磨。秦莉驚恐地搖頭，嗚嗚作聲。黎簇直接一挺腰，整根沒入后x。緊澀的甬道被強行撐開，血絲混著ysHUi被帶出來，滴得滿地都是。

        雙x被震動和ROuBanG同時填滿，秦莉徹底崩潰。滾筒高速脫水，震得她骨頭都sU了。黎簇低喘著S了，n0nGj1N灌滿后x，燙得她又是一陣痙攣。拔出來時“?！币宦?，JiNgYe混著血水涌出，順著她腿根滴到瓷磚，積了一小灘淡粉sE的水。

        他cH0U出那條徹底Sh透的內(nèi)K，慢條斯理地重新給她穿上。布料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血、JiNgYe、ysHUi混在一起，散發(fā)出一GU說不出口的腥甜?！耙院竺總€月，”他聲音低啞，“都歸我管?！?br>
        秦莉癱坐在洗衣機旁，腿間還在滴答、滴答往下淌。滾筒“咔噠”一聲停轉(zhuǎn)，洗衣房突然安靜。黎簇蹲下來，吻掉她臉上的淚，聲音輕得得像承諾：“大學四年，還長著呢。”“跑不掉的，秦莉。”

        她把臉埋進他肩窩，哭得一cH0U一cH0U，卻小小聲地“嗯”了。“跑不掉的……再也不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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