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曾在酒吧和潘尼沃斯一起喝酒,兩個英國紳士談著他們的孩子、搭檔。
潘尼沃斯感嘆,他看顧的孩子似乎一直想把他扯出漩渦,把他推得更遠。少爺總想自己背負一切,但其實又那么需要身邊有人存在。
冬青嘆一口氣,如果他不在斯萊德身邊,不知道這人還能g出多混蛋的事,他必須看著他。這也是他謀劃了好幾次退休都不了了之的原因,他知道斯萊德身邊不能沒有他。
兩個不省心的混蛋。
那道致命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愈合,仍猙獰地盤踞在腰腹。她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老師是一個怎樣的人其實她早就習慣了。
莉安語氣輕松地對冬青說,就當是出師禮。冬青哭笑不得,也就你會給他找補了。
離開的前一晚,營地外的風吹得沙石滾動,輕輕作響。
莉安坐在軍用箱上,本來只是想磨刀,卻越磨越心煩。腦子里嗡嗡地,世界突然變得嘈雜、寂寞,她第一次意識到——
離別不是輕松,是焦躁,一種不安。
她本該期待自由、期待外面的世界,甚至為此付出沉重代價??烧嬲叩臅r候,她卻像有一塊石頭堵在x口。
時至深夜,她找到了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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