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聲音被聽見、又回到自己身上”的感覺,正如天壇的“圓”。
簡隨安總覺得,“圓”是世界上最溫柔的形狀,沒有鋒芒,沒有盡頭,像是一個(gè)人繞了一大圈,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嗯,好一段哲思。
她忽然想到了一句笑話,“為什么北歐盛產(chǎn)哲學(xué)家?因?yàn)槎焯?、夜太長,出門會(huì)凍Si,只能窩在家里思考人生?!?br>
幸好北京沒北歐那么冷。
離開的時(shí)候,她猶豫了片刻,終究沒買糖葫蘆,她想起牙醫(yī)的囑咐,還有補(bǔ)牙時(shí),一GU燒焦了的糊味以及酸痛難忍的腫脹感,她終究是退卻了。
況且天也黑透了,她可以回家了。
她估計(jì)沒想到吧,宋仲行今天居然b她回得還早。
客廳空落落的,只有保姆一人,正在整理家務(wù)。
茶幾上,果盤里的橘子個(gè)頭圓潤又飽滿,顏sE更是鮮亮,看著就甜——這還是今年剛下雪就送來的,b那些前來拜年的客人們更早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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