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半步，但下一秒，又像力氣全散了似的，靠了過去。

        他一手扶住她的肩，她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冷嗎？”

        她搖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不冷?！?br>
        雪落在他們之間，一片一片地融。

        許責沒再問，只是把圍巾解下來，給她圍上，又拍了拍她背，哄孩子似的。

        “走吧，”他說，“先回去。”

        她抬頭，眼神空空的。許責看見那雙眼，心里一酸。

        “隨安，別在這兒凍著。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許責在前面開車，簡隨安躺在后座，閉著眼，累極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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