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勸她“天涯何處無芳草”,卻只得到一句“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很掉價”之后,許責就知道她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
“你現(xiàn)在這樣,”許責把果盤往茶幾上一放,坐到她對面,“跟人家上完床,還打車跑我這兒來。大晚上一頓折騰,你圖什么?我估計人心里快笑Si了?!?br>
簡隨安愣了愣,沒反駁,反倒笑了一下:“你話怎么這么難聽?!?br>
“事實更難聽?!痹S責抬眼看她,“要么就大大方方地承認喜歡他,Ai他Ai得要Si要活,搬過去一起住,兩個人甜甜蜜蜜的。要么就徹底甩了,再找個男的,或者g脆不找了,Aig嘛g嘛?!?br>
房間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簡隨安抬起頭,眼里泛著一點倔強,又有點脆弱:“我兩個都做不到……”
許責看著她,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那你就認命吧,隨安。”
簡隨安暫時沒有認命,她只是再次總結(jié)了一下經(jīng)驗,準備策劃個方案三。
結(jié)果方案被擱置了。
因為她聽見了一件極其過分的事情。這次不是在茶水間了,這次是明目張膽,當著她的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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