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太子褪去了清冷,好似墜入人間的諦仙,唇紅齒白,生出幾分g人的氣魄。
他真的喝多了。
顛三倒四地回憶著,說他小時嘉盛帝親自教他寫字,說謝皇后親手給他做吃食,說他在東g0ng秘道的那三日,說他父皇母后的尸身,說他的恨,說他的孤獨。
寶知心不在焉地附和著,卻恨不得飛到雍王府,叫那狠心的男人看一看她的真心。
太子說著,忽抬頭道:“寶姑娘已近及笄之年?”
寶知回過神,謹(jǐn)慎道:“大差不差?!?br>
太子放下托住額角的手,傾身靠近寶知,驟然拉近的距離,叫一陣竹葉酒香直沖寶知的眉目。
她撇開臉,避開那陣夾帶著龍涎香的男子氣息。
“姑娘還沒有取字吧,”男人自顧自說道:“也是,梁大人早逝,上無兄長。”
他越說興致越高漲:“這般,我為姑娘取一個表字吧!便叫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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