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起昨晚的事,她惱怒一推李旌之:“你弄得我好疼?!?br>
李旌之忍不住伸手又將她拉到懷里,借著月光親了親臉頰,又覺得不太過癮,手又開始不老實地亂m0,邪邪地笑道:“今晚我輕點?”
陸貞柔被少年毫無章法的r0Un1E弄得呼x1急促,臉紅得像是滴出血來,委委屈屈地推著他,說道:“你昨天重、今天輕,可要是哪天厭棄,把我賣了怎么辦,他們說哪天你要是不喜歡我了,便把我賣到別處去,反正我也只是奴籍,是一個玩意兒?!?br>
她越說越委屈,竟又哭了起來,一張芙蓉臉泣著香露,語調軟和得不成樣子,楚楚動人極了。
李旌之一怔,他哪兒見過這陣仗,頓時手忙腳亂地安撫道:“你我的關系,這府里的人誰不知道?本來我向母親要的主意,把你放進我房里來,這些年,吃的、喝的,玩的,但凡有我一份,必定也有你的,就連我的床榻都隨你安睡?!?br>
他說道真心處,竟也開始惱怒亂嚼舌頭根的下人來,暗恨那人讓陸貞柔平白無故地傷了心:“你我本是青梅竹馬的情分,你放心,母親早跟我說過,要我等你一及笄便過明路,眼下我常不住府內,但也不會任由你被人奚落,明天我便處置了那幾個嚼舌頭根的,以后這李府不許提起半個字。”
陸貞柔越聽心越涼,聽李旌之話里話外的意思,她今后也就是個姨太太或通房丫鬟的待遇,縱使靠寵Ai獲得一時的榮華富貴,那之后呢?
之后她還有力氣去面對無盡且漫長的人生嗎?
她混了這么久的年頭,也知道這環(huán)境的門戶之見、良賤之別,雖然不指望李旌之知道什么自由戀Ai、人人平等,也沒想過自己會去當古代貴族的妻子。
但這里的觀念與環(huán)境多少是沒把她當個人了。
過去幾年錦衣玉食帶來的虛假安逸被打破,陸貞柔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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