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曄一怔。
「我以為你不會讓他哭,會保護好他,所以才決定放手……」墨言非的神情逐漸冷下,原本扯著壬曄衣領(lǐng)氣得顫抖的手也跟著松開。
「他明明那麼喜歡你……為什麼?我真的不懂,而你現(xiàn)在仍是如此冷漠,好像這一切都與你無關(guān),你自始至終都是個局外人?!鼓苑且幻鎿u頭,諷刺的笑聲從他鼻里哼出。
對方卻一句話也沒回,只是安靜凝視著他。
事態(tài)并沒有因為一方的沉默而冷靜下來,墨言非反而因為對方的過度理智更加憤怒,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
「既然你那麼不在乎,從今天起就別再管任何與他有關(guān)的事了!我會照顧好他,你做不到的,我來!」
最後那句話猶如銳利的剪刀,一刀剪斷了壬曄的理智線。
他皺起眉頭,一臉憎惡地瞪墨言非:「你說什麼?」
那顯然不是要他重復(fù)一次的意思,壬曄一副像是要殺了對方的眼神,兇狠地吼他。
「你以為我想嗎?你以為我想讓他離開嗎!我Ai他,怎麼可能不管他!」
整晚失眠導(dǎo)致脾氣差到極點,冷靜二字薄得像層紗,壬曄知道自己不能遷怒,這件事情和墨言非根本無關(guān),但此時此刻,他還真想直接往對方的鼻梁上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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