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背硯,松文墨,紫毫軟筆,黃皮紙。
然后再加上一張紅紙牌位。
和著剛剛劃破手指擠出的血滴,鄭清很快便繪制出一道標準級別以上的遺忘符,將其裹成一顆符彈,塞進符槍中。
意識海中旋即浮現(xiàn)一道新的細長管子,一頭戳進那個青色氣團中,一頭綴連在符彈尾部,暴躁的魔力一股接著一股,‘肉眼’可見的向符彈內(nèi)涌去。
鄭清感覺腦海中傳來的脹痛愈發(fā)輕微。
“這樣就可以了吧,”他揉了揉酸脹的額角,看向門后那張模糊的面孔:“下面怎么做?我直接一槍轟到你的腦袋上嗎?”
這個說法有點冷。
“理論上,不一定需要直接打在腦袋上……我身體任何部位都可以?!崩险魅瞬⑽匆蚰贻p巫師直白的說辭而惱火,語氣顯得格外寬容:“只不過在此之前,還差一點?!?br>
“差什么?”
“老派巫師,比如我,當我們做某個陌生實驗,快要完成的時候,總會將最后一點希望寄托于某些偉大而神秘的存在身上……所以,這個時候我們一般會雙手合十,在心底默念一句——愿梅林保佑,讓這枚符彈效果驚人?!?br>
“這個時間段,”鄭清摸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撇撇嘴:“梅林應(yīng)該在打鼾或者磨牙,沒時間搭理我們這些渺小的祈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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