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現(xiàn)在孤身站在黃衣之王面前。
身上除了一支觀想出的符槍,再無其他更具威脅的手段。
即便那支符槍里塞滿血符彈,且不論以他的能力能夠開幾槍,單單只論那血符彈的威力,想要一槍轟爆這道哈斯塔的化身,恐怕也是不夠的。
徒與其交惡。
當然,鄭清也可以選擇自爆。
但自爆也不是他想爆就能爆的,上一次陰差陽錯爆炸,是因為劇烈的情緒波動與恰到臨界點封印破碎,許多條件共同作用的結果。事后他曾小心翼翼找過那種感覺,卻始終沒有找到過。
黃色長袍的袂角在他眼前飄搖不定。
“我會喪失理智……或者自我嗎?”他盯著那飄搖的袂角,小聲追問了一句。
一粒金豆子從他手心里消失,旋即再次出現(xiàn),停了片刻,然后又一次消失。這種舉棋不定的既視感,像極了考試時做選擇題的感覺。
白色面具下傳來模棱兩可的回答:“或許吧?!?br>
鄭清微微嘆了一口氣,腦子里亂糟糟的,原本在那片黑色草原上狂奔時想到的許多問題,此刻都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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