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些不能動彈的展品,譬如傳說中獨眼巨人庫克羅普斯的顱骨,僅剩一個腦袋,因此只能呆在玻璃柜中,唱著別人永遠聽不懂的古怪歌謠。
宥罪獵隊的年輕獵手們偷偷摸摸從側門進入這座博物館,并沒有引起展品們太多的關注。
每年,每個月,籍著夜色潛入博物館的年輕人都太多了。
有男巫與女巫手挽手,躲在陰影里卿卿我我的;也有抱著作業(yè)本,來博物館找展品說明,期望能給自己的論文潤潤色的;還有聽說博物館晚上鬧鬼的傳聞,帶著法書與符紙,前來降妖伏魔尋找刺激的。
無論這些年輕巫師做什么,或者他們怎么做,博物館里的展品們大都視而不見,假裝看不到那些偷偷摸摸的身影。
畢竟他們與它們不在一個世界。
原本今晚也是這樣的。
有人走進屋里。
有人走到臺下。
還有人守在門外,坐在石階上,背對著這一切。
原本一切就應該這么涇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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