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大家認真上我的課,應(yīng)該記得我曾經(jīng)在課堂上說過一句話——‘魔法制造的愛情,比真正的愛情更像愛情’,因為魔法與愛情一樣,都是不講道理的?!?br>
教授很巧妙的把話題重新引回了課堂上,跳過剛剛講到的魔藥炮制工藝,換到了教科書涉及到的知識點上:
“下面,讓我們來復習一下預防迷情劑時常用的幾種魔藥……”
鄭清手中捏著的羽毛筆頓了頓,筆尖在羊皮紙上留下一點深刻的墨痕。迷情劑三個字,讓他的思緒立刻從魔藥課的課堂上飄走,飄到三有書屋,飄到與那棵小樹一起陷入沉睡的伊蓮娜身上。
他忽然有種羞愧的感覺。
因為他剛剛意識到,自己越來越少想起那個留著酒紅色大波浪長發(fā),穿著一襲波西米亞長裙的吉普賽女巫了。
誠然,他現(xiàn)在很忙——要準備期末考試、要幫林果找黑山羊、要提防那位可能潛伏在布吉島的外神、要應(yīng)付蒙特利亞教授與蘇施君兩處實驗室的工作、要在周六晚上參加臨鐘湖夜間巡邏,等等——但他心底最深處的某個聲音告訴他,這些都是借口。
他只是開始習慣,習慣不再一個人在圖書館苦苦等待伊蓮娜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習慣了不在兩個身影之間裝傻,習慣貓果樹上那只霸道無禮的小白貓。
男巫迷茫的眼神滑過教室前排。
又立刻像被蜜蜂蟄了一下,迅速躲開,回到了自己課桌上的羊皮紙上。羽毛筆已經(jīng)在羊皮紙的空白處留下好幾點深沉的污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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