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鄭清有點不明所以的目光,辛胖子恨鐵不成鋼的補充道:“就是前幾天,貝塔鎮(zhèn)郵報一直宣揚的‘為了正義而動手無錯’‘因為自由而犯錯應寬宥’之類的理論??!你瞧瞧他們今天寫了些什么……”
“‘……這些不著寸縷的暴徒們揚起的鐵蹄,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路旁經(jīng)過的無辜行人被鐵蹄擦倒在地上,血流滿面……阿爾法堡的糾察隊員們勇敢的迎了上去,直面狂暴的行徑,正視淋漓的鮮血……’”
“還有這句,還有這句,‘為了正義而正義的行為是不可取的,過往的經(jīng)驗告訴我們,正義的并不是結果,而是過程’哈哈哈哈,簡直笑死個人!”
鄭清滿腦子都在思考別的事情,并未認真聽辛胖子的叨叨聲。
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情況下,他也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比如‘正義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等等,這讓他立刻意識到話題已經(jīng)延伸至‘結果正義or過程正義’的辯論中去了。
這是個無解的辯論,完全不值得在上面浪費時間。
所以,年輕的公費生當即開口,打斷辛胖子的嘮叨,稍稍提高聲音說道:“我不是說過,少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么?,F(xiàn)在局勢已經(jīng)很亂了,一動不如一靜……正所謂雄辯是銀,沉默是金。上一次我們之所以能逃過一劫,還不就是因為我們比那個蠢貨話少么?!?br>
鄭清所說的蠢貨,正是阿爾法學院的阿瑟·內斯。因為上一次魯莽的封店搜查,使得阿爾法在后續(xù)的調查工作中陷入被動,尤其是不論鄭清亦或者狐五,都算是有點‘身份’與‘來頭’的人物,阿爾法想要息事寧人幾乎不可能實現(xiàn)。
所以,阿爾法糾察隊最后不得不滿足鄭清等人提出的賠償要求。只不過對于宥罪以及青丘公館要求的公開道歉,他們則一拖再拖,始終顧左右而言他。
聽說弗里德曼爵士對此事也曾大發(fā)雷霆,而那位可憐的內斯先生,則因為數(shù)次工作紕漏被血友會褫奪了一切職務,打入冷宮。
假設,阿瑟·內斯在動手之前少嗶嗶兩句,上門之后二話不說直接將鄭清的店子給封了,狐五也沒有機會動手腳,阿爾法也不會因此陷入被動。
鄭清的冷水并未澆滅胖子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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