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任憑它們隨風(fēng)飄逝,消散在偌大的獵場中。
“他拜的誰?”鄭清挑起眉毛,轉(zhuǎn)頭看向蕭笑:“我從來不知道巫師還需要燒香祭拜……”
“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而且它們都不是那么有道理的?!辈┦堪阉耐h鏡架起來,一手抱著筆記本,飛快的做著記錄,一邊把一個眼睛湊到望遠鏡上,仔細觀察主席臺上的動靜,同時還能分心跟鄭清聊天。
這讓年輕的公費生大為欽佩。
“所以,他到底在拜什么?”鄭清鍥而不舍的追問著。
“也許是天地,也許是自然,也許只是歷史……很多人都討論過這個問題,但官方一直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如果你當了九有學(xué)院的院長,可以把其中的道理講給我?!笔捫β柭柤?,含糊的回答著,同時他的手下運筆如飛,一刻也沒有停。
鄭清失望的轉(zhuǎn)過頭,重新把眼珠子塞進望遠鏡里。
禮臺上。
姚教授的手中不知何時捧起了一本厚重的法書。
木質(zhì)的封皮、厚重的書頁,嵌刻在書脊與封面上的五色寶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即便隔了老遠,鄭清也能清晰的看到那本法書在翻動間翻騰出的七色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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