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想好調(diào)節(jié)氣氛的話,身后便傳來一連串‘吱吱’的笑聲。
沒錯,是笑聲。
養(yǎng)了這么久,自家小狐貍什么性子他是非常清楚的。即便沒有回頭,年輕的公費生也能猜到那條狐貍現(xiàn)在怕是在那頭山羊頭頂笑得直打跌。
他轉(zhuǎn)過頭,果不其然。
波塞冬前爪扒著黑山羊的雙角,蓬松的大尾巴翹的老高,瞇著眼,笑的渾身打顫。
黑山羊的嘴巴也停止了蠕動,一臉古怪的看著不遠處的陌生巫師,眼神中明明白白透著疑惑:誰會叫這么騷氣的名字!
“第一次聽到狐貍是這么叫的?!编囆Ω尚α艘幌拢晕揖徑獾?。
他總不至于跟兩只小動物置氣。
“它還小,沒見過世面……見笑了。”鄭清急忙忙的解釋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每說一個‘jian’字,鄧小劍的嘴角就抽一下。
這讓年輕的公費生愈發(fā)無所適從。他索性轉(zhuǎn)過身,揪住小狐貍的頂花皮,把它塞進懷里,用袍角堵住它的嘴巴,制止它這番不禮貌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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