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坐在辦公桌后的姚教授顯然不這么認(rèn)為。
“我覺得…也許你…對我的話…有某種程度上的…誤解?!苯淌陲@然用了很大力氣才接受面前這位優(yōu)秀學(xué)生的跳脫思維:“沒人會死……尤其對于巫師來說。”
“哦!”鄭清立刻瞪大眼睛:“對哦!我是巫師……我會使用魔法……有治療頭疼的咒語嗎?魔藥也行……如果符箓就更好了,我可以自己給自己畫符?!?br>
“鎮(zhèn)定點?!币淌诜_桌子上的法書,手指輕彈一下,表情有些無奈:“貝拉夫人早上喂你吃興奮劑了嗎?”
一道淡藍(lán)色的流光從教授指下的書頁間升起,在半空盤旋幾周,沖進(jìn)鄭清的胸膛里。
一股冰涼的感覺從心口涌出,讓年輕的公費生接連打了幾個寒顫。
他的頭腦立刻清晰了許多。
幾分鐘前那些臊人的話語幾乎立刻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讓他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
“對,對不起,”他踉蹌著推開椅子,磕磕巴巴的道著歉,臉紅的像張季信的親兄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沒關(guān)系。”姚教授溫和勾了勾手指。
鄭清身后的軟皮椅子呼啦一下主動向前一撞,他的腿彎處一麻,不受控制的坐回轉(zhuǎn)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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