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懷里抱著一大堆書,口袋里也塞滿了書,嘴里還咬著一本,氣喘吁吁的半倚著一座高大書架。
“如果圖書館允許使用空間裝備就好了。”他惆悵的看了一眼懷里那堆書,小心翼翼的抽著氣,防止嘴角的口水洇濕那本薄薄的《獵人日記》。
當然,他也知道這是一種奢望。
不論蕭笑還是書山館的圖書管理員,在他進入書架迷廊之前,都向他提示過相關風險。
書架迷廊內,不僅禁止學生攜帶筆墨火石等容易污漬書本、引發(fā)火災的物品,還禁止攜帶任何形式的空間裝備,以防出現(xiàn)‘孔乙己’式的讀書人。
鄭清曾經以為在灰布袋里裝滿食物與清水就能在圖書館堅持很久,不虞迷路的風險。
果然還是太年輕。
Too、young、too、simple,sometimes、naive……
“三左一右,左三右一?!?br>
“看見帶標志的書架就轉彎?!?br>
鄭清呆呆的站在幾座書架組成的十字路口,喉嚨里咕噥著走出書架迷廊的口訣,眼前一片茫然。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成了一條金魚,只能維持三秒鐘的有效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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