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擠著眼睛,齜著牙,沒心情吐槽博士關(guān)于‘藥劑機械感覺’的說法。
他覺得自己正在看恐怖片。
書桌后,杜澤姆博士伸出兩根指頭,毫不猶豫的戳進眼眶,扣出自己的兩顆眼球,帶著一堆血絲,飛快的丟進那杯冒著黃氣的液體中。
然后一邊用玻璃棒攪著,他還一邊用輕松的語氣調(diào)侃道:“就像我之前提到的,巫師是最喜歡摳眼球的生物……偶爾泡泡藥水,做個spa,對眼睛很有好處?!?br>
鄭清看著面前這位煉金大師瞪著黑洞洞的眼眶講著蹩腳冷笑話,覺得自己沒有崩潰已經(jīng)是十分堅強了。
“有時候大家對這些事情接受能力不強……你們看上去就很不錯,不愧是受到精英教育的人。”杜澤姆博士轉(zhuǎn)過頭,用黑洞洞的眼睛看著年輕巫師的方向,咧著嘴笑了笑。
“您還能看到嗎?”鄭清咽了一口唾沫,艱難的問道。
一旁的蔣玉已經(jīng)一副快要昏死過去的模樣。
“只是泡泡眼睛,又不是失明,為什么會看不見呢?”博士不悅的低下頭,繼續(xù)攪和銀制量杯中的眼球。
鄭清看到幾絲粘稠的血漿在重力的影響下,正從他的眼眶中緩緩滴落下去,細(xì)膩、柔韌,仿佛綢絲,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他強忍住喉嚨里翻滾的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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