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忙不迭的舉起杯子,與流浪巫師遙遙對飲了一下。
也許因為酒勁兒上涌的原因,他的腦子有些遲鈍。
心底的許多問題涌到嘴邊卻沒辦法說出口。
流浪巫師似乎也有些累了,閉口不再說話。
屋子里一時間陷入詭異的沉默中。
“原來是這個欺負人的鱉犢子!”張季信忽然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他終于想起面前投影的幾個人是誰。
“他來干嘛!”他怒氣沖沖的站起身,瞪著被酒熏紅的雙眼,打算去找阿瑟·內(nèi)斯的晦氣。
“他已經(jīng)走了?!笔捫⑺Щ刈?,又給他手中塞了一杯妖血酒:“他們只是在人群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打聽了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事就離開了……不過他們內(nèi)部好像出現(xiàn)了一點矛盾。”
“你也看到了?”鄭清驚訝的看著西瓜頭:“他們到底來做什么!”
“也許是來喝酒,也許是來閑逛?!绷骼朔◣熓盏敉队埃粗媲暗哪猩?,目光顯得非常幽深:“也許只是想與你們見一見面?!?br>
鄭清安靜的抿了一口青蜂兒,他覺得流浪法師還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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