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小心的按著肚子,不斷吸氣。
他覺得自己的肋骨似乎斷掉了。
剛才他被那個高大的阿爾法學生一拳掃中,雖然胳膊在前面擋了一下,但那股狂野的力道還是將他掀了好幾個跟頭。
安教授見狀,皺著眉上前摸了摸,按了按,疼的鄭清齜牙咧嘴。
“小問題,只是骨裂了,還沒斷,用不著這種快要死掉的表情。”安教授板著臉,抽出自己的法書,在鄭清肚子上狠狠拍了幾下:“下次沒本事就不要逞能!出了事不會找巡邏隊嗎?你們以為自己是誰?還好只是幾個阿爾法的二世祖,如果讓星空學院的兔崽子出手,你們現(xiàn)在應該躺在校醫(yī)院了!”
一股清涼的氣流順著法書的拍擊流淌開來,撕痛感飛快的消散。
輕輕呼了幾口氣,重重吸了幾口氣,鄭清擴擴胸,頓時滿眼崇拜的看向安教授。
“你們要學的還有很多,年輕輕的,不要那么沖動!凡事好商量嘛?!迸纸淌趯@種目光很受用,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幾個闖了禍的家伙很明智的一言不發(fā),只是連連點頭。
“你們這些菜鳥很幸運,沒有魯莽的抽出自己的法書。否則,巡邏隊會在第一時刻撕碎它,毀掉你未來的大學生活?!卑步淌诘恼Z氣愈發(fā)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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