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整篇文章之后,鄭清臉色有些發(fā)白。
他感覺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了。
“我沒有憧憬學(xué)分獎勵啊……而且,我不記得說過最后那句話!”他死死盯著文章末尾的最后一句話,喃喃道:“這屬于惡意揣測了吧……現(xiàn)在記者寫文章都這么飄了嗎?”
專欄側(cè)面的照片上,鄭清的側(cè)影仍舊沉默的端著咖啡杯,一動不動。此刻,鄭清非常希望這張照片是可以活動的魔法照片,這樣照片中的他就能揮著拳頭,惡狠狠的砸在對面那位普利策女士的臉上。
然后,他的目光瞟見了報道中的另外一句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還有,她問那見鬼的‘禁忌實驗’,我沉默的唯一原因是我真的不知道有這種東西!什么叫做‘異常沉默’?!她又知道個鬼啊??!我不清楚的事情閉嘴都不行嗎?!”
“深呼吸,深呼吸,別激動?!毙僚肿訉捨康呐牧伺泥嵡宓暮蟊?,適時掏出一小碟糖果,塞到鄭清鼻子底下:“來塊薄荷糖,順順氣?!?br>
薄荷糖有沒有順氣功效,鄭清并不清楚。就像他不知道為什么有的巫師受到魔法傷害后吃塊巧克力身子就會暖和起來一樣。
但這并不妨礙他接受胖子的好意。不管怎么說,糖果都能給人帶來愉悅的感受。
年輕的公費生從碟子里撿起一塊碧綠的糖果,丟進嘴里,惡狠狠的嗦了嗦。
清涼的薄荷氣息順著他的舌尖爆裂開來,上涌入鼻腔,下滑入肺腑,整個人仿佛被浸泡進冰水中似的,精神瞬間便清爽了許多。
就在這時,旁邊忽然響起一個憤憤不平的熟悉聲音,將鄭清嚇了一跳:“閉嘴是沒用的,她會腦補一個場面寫進去……就像報道中,我并沒有在她面前絕望的哭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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