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便是一大堆難懂的話,什么‘相鼠有皮,人而無儀’‘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三歲貫汝’‘誹之謗之,看你怎么了之’,直聽的幾位年輕巫師大翻白眼,無法克說。
好容易等小老鼠閉了嘴,歇口氣,黑貓立刻扯開話題,將老鼠的注意引向其他地方。
“我記得之前說‘搭便車’,是什么意思?”黑貓攤開身子,換了個姿勢,重新臥倒在了地上。雖然對貓來說,可以很容易保持某一個姿勢很長時間,但那畢竟是一種非常辛苦的事情。有更輕松的選擇,鄭清自然會選擇更舒服的方式。
黑貓的舉動也影響了其他人。
林果從蹲坐的方式改為了跪坐,為了坐的舒服,還將他的那頭黑山羊扯了過去,趴在他身后,給他當(dāng)靠背。胖子也許蹲的時間有點久了,站了半天都沒能站起身,最后還是小男巫用了一道束縛咒,從虛空召喚了兩條藤蔓,才把胖子提溜起來。
叮咚耳朵癡迷的看著小男巫手中發(fā)光的法書,嘴巴微微張開,一副隨時會流口水的表現(xiàn)。以至于黑貓重復(fù)了兩遍問題,它才反應(yīng)過來。
“搭便車?”小老鼠捏了捏胡子,兩顆小眼睛滴流亂轉(zhuǎn):“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
“有的!”林果雙手撐著膝蓋,一臉認真的肯定道。
“說過!”胖子扶著腰,靠在旁邊一株大樹上,也肯定道。
黑貓沒有說話,只是瞇了瞇眼睛,張開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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