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詞的性器從他體內退出來時,沈念還沒從滅頂?shù)母叱敝芯忂^神來。他被翻來覆去的操了大半個晚上,肌肉漂亮的背脊上布滿了青紫的虐痕,肥厚的陰唇腫成了爛熟的深紅色,陰蒂被掐成了長長的一條,凄慘的耷拉在穴縫中間。臥室的地板上糊滿了淫靡的水漬,就連稍遠處的茶幾腿上也沾染了不少濁白的淫液。
“哥,你看看你,怎么把地上弄得那么臟?”沈詞抓起他的頭發(fā),強行逼他看滿地的狼藉,“說你是母狗你還不承認,只有母狗才管不住下面隨地亂尿?!?br>
沈念羞的無地自容,嘴唇囁嚅著什么也說不出來。他狼狽的甩開了沈詞的束縛,跌跌撞撞的想要起身收拾,誰知剛站起來就一陣腿軟,重重的再次倒了下去。
體內的精液順著大張的穴口淅淅瀝瀝流了出來,沈念痛苦的捂住了下身,越來越多的熱液還是順著腿根落在了地上,逐漸形成了一小攤溪流。沈詞見他這幅樣子,有些無奈也有些失望,只得將人抱了起來,小心的放回了床上。
“你說你都已經(jīng)被我操了這么久,臉皮怎么還是這么薄?!鄙蛟~有些委屈的道,“看來我必須想點別的辦法了?!?br>
下午四點,沈念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跟隨著人流上了公交。這會兒正是下班時間,車上的人很多,他很快被擠到了角落里,身后站滿了人。他好不容易找了個姿勢站定,還來不及適應一下身體的異樣,就感覺到了一道熾熱的,不懷好意的視線。
沈念怎么也沒想到,被囚禁后久違的獨自出行竟會是在這種情況下。為了徹底摧毀他的羞恥心,沈詞在他身上留下了許多難以磨滅的痕跡,然后半威脅半強迫的逼他出了門,讓他去郵局寄一封不怎么重要的信,還要求他不許開車,只能乘坐公交。
此時的沈念雖然外表看起來一切如常,寬松的衛(wèi)衣下卻滿是青紅交加的凌虐傷痕,肥大的乳頭突兀的垂在胸口,一側掛著沉重的乳環(huán),被棉線緊緊綁著,另一側則被塞了擴張棒,細紅的乳孔被撐的又紅又腫。會陰和囊袋上的穿孔剛剛愈合,行走時被褲子勒得難受不已,這會兒已經(jīng)凄慘的腫了起來。
身后那道視線卻一直緊緊的跟隨他,帶著毫不掩飾的打量和欲望。沈念被盯的有些發(fā)慌,他不敢回頭,只能盡量將身型隱匿進人群中。好在一段時間后,那道視線似乎消失了,然而沈念還來不及松一口氣,一具滾燙的軀體就從身后貼了上來,驟然將沈念吞沒進了陰影中。
那是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身上帶著陰郁冷冽的氣息。男人的手撫上了他的臀,隔著褲子不輕不重的揉了一把。
“唔...”
沈念被揉的猛的抖了抖,猝不及防的泄出了一絲呻吟。昨晚沈詞以他弄臟了地板為由狠抽了他一頓,現(xiàn)在他的臀還腫著,交疊的鞭傷一碰就痛癢難耐,更不用說直接上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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