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你現(xiàn)在既生氣又自卑。」張震霖睜開眼睛,一臉無奈,「生氣好解決,先來處理生氣。」
「什麼啦?!?br>
「我跟她聊這麼久是我不對,但我們是在談公事,絕對不是純聊天。我送她回房,是出於禮貌,你知道的,在外頭的世界到哪都不能缺少禮貌,何況她還是有點(diǎn)頭臉的人物,得罪不了?!?br>
「你不得罪她,可是你得罪了我?!?br>
「我和她沒有私情在,得罪她很麻煩,而且?guī)缀鯖]有轉(zhuǎn)圜的余地?!箯堈鹆啬罅四蟪套友缘哪槪改愀沂亲钣H近的人,好說話。我在外頭誰都不能得罪,於你嘛,還可以得罪一點(diǎn)點(diǎn)。」
程子言又氣又憋,「不公平!」
「當(dāng)然不公平,如果你跟我完全沒有私情,我也不會得罪你。我會對你非常有禮貌,只會和你聊公事,你看到的永遠(yuǎn)都是我的笑臉。我會為你倒酒,但不會給你買可樂餅和冬瓜茶。」
「……」程子言糾結(jié)了一下,似乎覺得可樂餅b較重要,於是縮回了小腳。
張震霖繼續(xù)說:「我剛剛送她回房,她的確千方百計(jì)邀請我入內(nèi),可是我連門框都沒去碰。你知道我為了拒絕她又為了給她留點(diǎn)面子,Si了多少腦細(xì)胞嗎?」
程子言舉目瞅著張震霖,眼神又哀怨又可憐。
「我知道,要你理解我是苦了你。若是在以前你這樣跟我耍脾氣,我可能會b你更生氣,覺得你不懂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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