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應(yīng)該是在一起了……他說、他說他是我的、的男朋友……」

        「是嗎。」戴立天自嘲一笑，他當(dāng)然知道是自己讓程子言覺得不自在?！赣幸痪湓捨蚁雴柲恪Ｍ悴灰`會(huì)，我也沒有敵意?！?br>
        戴立天的聲音很清澈，程子言點(diǎn)頭。

        「如果有一天你決定離開張震霖……會(huì)是因?yàn)槭颤N？」

        「我不會(huì)離開他……」

        「想想而已。你就試著幻想一下吧。」

        拗不過戴立天哀求的眼神，程子言想過無數(shù)可能，卻又被自己一一否決。最後，他說出了最不可能的答案，「可能是……因?yàn)樗撑盐?？?br>
        「背叛你嗎……」戴立天喃喃念著，像是要把這個(gè)答案刻在心里一樣，然後抬眼瞅程子言，「我可以碰你嗎？」

        程子言一下警戒起來，「碰？」

        「只是m0m0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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