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珩之前并不清楚周今邈和簡騰年之間是如何相處,今天一看,才發(fā)現她對他,豈止是不喜歡,簡直有種扎人的抵觸,這讓他心底莫名松了一下,有種隱約的不該有的雀躍冒頭,又被他自己按了下去,不管怎么說,自己這開心來得實在有些沒道理。
然后就是別扭,想到那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雖然沒有血緣,但也是法律和日常意義上的家人,他就這樣當著他的面把周今邈帶回自己家,怎么想也有些越界。
萬一簡騰年覺得不妥,告訴了周今邈的媽媽……秦以珩光是設想那個場景,就覺得耳根微微發(fā)燙,覺得自己做了件不夠磊落的事。
車子在夜sE中平穩(wěn)行駛,旁邊的周今邈安靜地看著窗外,秦以珩用余光看了她一眼,暗暗x1了口氣,在心里重新為今晚定了X——她只是和家里鬧別扭,暫時需要一個地方待著,而他作為男朋友,收留她一夜,僅此而已。
今晚,他什么都不要做,只是陪著她就好了,這個念頭反復滾過心頭,像一句必須遵守的戒律,既是為了安撫那點莫名的歉疚,也是為了……守住某種他自己也說不清卻覺得重要的分寸。
秦以珩默默x1了口氣伸手把一盒蘋果醋放到周今邈手里,“解酒的?!?br>
周今邈低頭看了眼手中微涼的紙盒,笑了笑,“謝謝?!甭曇衾飵еc疲倦的軟,她抬起頭,視線又飄向窗外飛速后退的流光溢彩,側臉在明明滅滅的光影里顯得有些疏離,顯然心思并不在此。
下車后周今邈才將一直握在手里的蘋果醋cHa上x1管,喝了幾小口,酸味讓她微微蹙了下眉,但好歹清醒了點,推門下車,站在車邊等秦以珩繞過來牽她。
她人看起來有些無JiNg打采甚至焉焉的,秦以珩指尖觸著她微涼的掌心,側過頭,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她沒什么JiNg氣神的臉,用空著的那只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力道溫柔,“知道難受了?逞強喝那么多?!?br>
“我哪有逞強,”周今邈撇撇嘴,聲音拖得有點軟,“就是有點暈車。”她晃了晃被他牽著的手,狡黠的笑起來,“倒是你,今晚喝那么少,是不是偷偷賴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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