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人小心。”侍衛(wèi)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蕭易才滿臉通紅,不敢回頭看霍無咎,狼狽地鉆進了馬車。
馬車緩緩啟動,車輪碾過不平的土路,開始了漫長的顛簸。
這回京的路途對蕭易才來說簡直就是一場酷刑。每一次車輪的跳動,那個木塞就會在體內(nèi)狠狠撞擊一下,把那些被封住的精液攪得天翻地覆。
“唔……嗯……”
蕭易才蜷縮在軟墊上,雙手死死抱著自己的肚子,冷汗早已濕透了衣衫。那種又漲又痛又酸麻的感覺讓他根本無法安坐。
肚子里的液體隨著馬車的晃動左沖右突,像是有生命一樣。那個木塞更是如同一個刑具,時刻提醒著他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他想要把那個東西拔出來,可是手伸進去剛碰到那個底座,那種極度的空虛和恐懼感就讓他停下了動作?;魺o咎說過,如果敢拔出來,下次見面就要了他的命。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清理。要是拔出來,那一肚子的東西流得滿車都是,到時候更是沒法見人。
就這樣,蕭易才帶著滿肚子的精液和屈辱,在馬車里煎熬了整整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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