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吉爾沒有過來,睡前的藥劑是其他研究員過來幫她注S,但過程極其粗魯,她忍不住的抗拒起來。
「416號,你最好別動,不然只會更辛苦!」研究員冷聲說道:「要不是少將憐憫,哪一個試驗者可以像你有這樣的待遇。」
待注S結束後,研究員冷不回的離開房間。只剩416孤獨的等待藥劑發(fā)作的時間。
——她忽然意識到,每個夜晚,吉爾將針頭落下的力道總是輕得不可思議,甚至在她痛苦的瞬間,他會不著痕跡地安撫。
她蜷曲著身子,越來越不懂這個男人的心思。
晚上她又做了一個夢,她坐在在湖畔上,感受著草地隨微風來的清香,身穿白衣的少年站在她身旁,她想試著跟他對話。
你是誰?
…………
少年沒回答,只是用一種介於悲傷與溫柔之間的微笑凝視著她。
?夜sE低垂,吉爾靜靜地出現在她房間,身上即使綁著繃帶,動作還是一樣輕巧。他坐在床沿,看著少nV毫無防備的睡顏,他指尖掠過她額前凌亂的發(fā)絲,像在確認她真實存在。指尖的力道不重,指腹在她發(fā)間停留,似乎是眷戀和不舍。
「你是我的?一直都是」吉爾輕聲低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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