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時,安文逸已經(jīng)在穿衣了。
“你今早有課啊……”溫夏r0u著眼睛,抬抬胳膊都好累,“那你昨晚還弄到那么晚?!?br>
“一直纏著我不放的人沒資格埋怨?!卑参囊菘戳怂谎郏笆c退房,鬧鐘給你設(shè)好了,你繼續(xù)睡吧?!?br>
溫夏應(yīng)聲倒回床鋪,又想起什么地抬了抬滿是紅印子的手,“對了我周末要去B市玩兒,要紀念品嗎?”
“不需要。”
安文逸留下這么一句,便關(guān)上門離開了。
無論在床上多惡劣,床下總是冷淡又毒舌的,用來代餐確實很不錯,作為短暫的Pa0友也很合適,畢竟他不會自戀地以男友自居,也對她的私生活沒有興趣,甚至覺得戀人這種存在愚蠢至極。
同時也有要面子好強的一面,所以全程都不讓她出錢,就這點來說,安文逸得分就很高了。
溫夏伸了個懶腰,爬起來重新梳洗自己,她今天還得去見大金主呢,可不能為代餐小零食耽誤了。
這春夢一樣的故事,已經(jīng)還要從溫夏的上一個學校說起。
溫夏曾經(jīng)還是某傳媒大學的表演系學生,高中還算出眾的樣貌在那里算不得什么,聲樂與形T都沒有拿到太高的分,為了找工作,只能混跡各個電影城,每天低頭哈腰求著一點群演資源就能對家里交差了。
最初,同期的大家都是這么互相鼓勵著向上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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