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綁了好長時(shí)間了,我得回去了,晚上約了同學(xué)開黑。”杜諾后退了一步脫開的德意志的手,眼里再也藏不住不耐煩,他有些帶著脾氣地甩動著身T扭扭擺擺地走到德意志后面,解開了繩子,“繩頭給你解開了,后面的你自己解吧,我趕時(shí)間?!?br>
接著,他就轉(zhuǎn)身掀開了卷簾門,出去之后回手“哐”地一聲拉了下去,卷簾門重重砸在地上,還往上反彈了一點(diǎn)。
德意志無奈地跪在那兒,看著卷簾門拉上,而那好不容易緊緊綁在他身上,緊貼著他肌膚的麻繩,已經(jīng)再度變得松散,毛刺緩緩滑過皮膚,留下讓他難耐的癢感,卻最終掉落在地上。
他猛地抬起骨骼分明的寬大手掌,動作粗魯?shù)貙⑸砩系穆槔K都拉扯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動作快速地穿上了西服,只穿了襯衫西K和腰帶,連襪子都沒穿,直接穿著皮鞋,將襪子和領(lǐng)帶抓在手里,就離開了地下車庫。
電梯飛速地上升,反光的電梯門里映出了德意志無處發(fā)泄的惱火,他看著電梯里照出的自己,看著那個連襯衫扣子都沒扣好的自己,怒火漸漸被緊蹙的眉峰擠進(jìn)了身T,抿到皺起的雙唇也慢慢放松開來。
走出電梯,德意志進(jìn)入了專屬于自己的樓層,他的皮鞋在空曠的走廊里回響,沒有穿襪子的皮鞋觸感對他來說已經(jīng)久到陌生。他一進(jìn)辦公室就將領(lǐng)帶和襪子都扔到了辦公桌上,直奔辦公室一側(cè)小門后面的小酒吧,從架子上面選了一瓶威士忌。
兩塊剔透的碎冰,汩汩流入杯中的威士忌,德意志的手捏著酒杯,舉到一半,又緩緩地放下了。
怒不飲酒,是他自己遵守的原則之一。他有酒吧,有好酒,卻只用來待客,只用來慶祝,不用來在憤怒的時(shí)候買醉。
德意志走出酒吧,關(guān)上了門,路過的墻面上,擺放著一面穿衣鏡。他停住腳步,轉(zhuǎn)身面對著自己,默然了幾秒,慢慢解開了身上的襯衫,扔到了地上。
捆縛的繩痕,依然留在他的身上。造詣JiNg深的繩藝師,留下的繩痕也是整整齊齊,麻繩特有的麻花Y,在人T上留下美麗又X感的紋路,欣賞繩藝?yán)`之后留下的繩痕,也是繩藝的重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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