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諾抬起了腳，在微醺的醉意和快意里，他想起了上一次的談話。

        sm不是無所顧忌的傷害，他不是要把這個男人踩成殘廢，而是想看他被自己玩弄的樣子。

        男人的肩膀因為輕喘起伏了兩下，抬起頭來。杜諾晃悠著手里的啤酒，輕笑著看著男人失態(tài)喘息的樣子，這么短暫的時間，男人的發(fā)梢竟然都被汗水浸Sh了，梳的整齊的頭發(fā)因為彎腰的窘迫松散了一些，看起來有些狼狽。

        “爽么？”杜諾惡意地問他。

        男人疲憊地輕輕點了點頭，只有汗Sh的發(fā)尾晃了晃。

        杜諾滿意又得意地笑了，但笑容又瞬間消失：“問你話呢，不會說話么？”他想起了在臣服論壇里看到的一些規(guī)則，覺得自己被男人糊弄了，怒氣也就無b真實。真實的憤怒，也就帶來了更真實的反應(yīng)，他在男人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變sE的沉穩(wěn)目光里，第一次看到了慌亂，因為出現(xiàn)了沒有預(yù)想的問題而不知所措的慌亂。

        這個慌亂的眼神，在杜諾早就野蠻生長的心里，掀起了燎原的大火。

        他扭頭拿起煙，從里面cH0U出一根，將打火機扔向男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越發(fā)打亂了節(jié)奏的男人接住打火機，茫然地看著他。他俯身靠近男人，將煙夾到嘴邊，挑起眉來看著對方。

        這是個再明顯不過的意思，男人雙手捧著打火機，掰下開關(guān)。廉價的打火機竄起一條細長的火舌，同時照亮了他們兩個人的臉。火光的明亮驅(qū)散了冷光燈管的白寒，他們像在荒野里相互依偎的迷路者，就著火光取暖。在男人汗Sh的發(fā)絲之間，在那雙映著火光的深邃雙眼里，杜諾看到了自己。

        男人慢慢將打火機靠近了杜諾，表情格外嚴肅認真，給別人點煙，可能是他從未有過的經(jīng)歷吧。火舌T1aN舐著香煙，亮起攢聚的火星，杜諾將煙氣徐徐噴出，全噴在了男人的臉上，再次輕聲問道：“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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