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微笑的時候一定很奇怪,就像r0U毒桿菌打太多的人在笑。
媽媽每次看到我的笑容,她都緊張的皺眉頭,問說怎麼了嗎。我必須強迫自己盯著她緊張的眼神,維持著僵y的笑容慢慢搖頭,直到她離開我的視線,我才能收起笑容,聽著內心不停嘶吼的尖叫聲,以及那首一直存在著的歌曲:
抓狂的房間關瘋子,
瘋子關在抓狂的房間,
你是瘋子,我是瘋子,
這個房間都是瘋子,
瘋子關在抓狂的房間,
哈哈哈哈哈。
從醫(yī)院回到家,我的眼睛終於看進去家里面的一片慘況。到處是吃剩的食物、沒洗的衣服,和空氣里的氣味。
我的視線從到處亂丟的垃圾,移動到客廳的模糊人影,看著媽媽站在客廳,穿著尺寸不符的寬松連身睡衣、嘴角殘留著泡沫,瞪大雙眼的看著我。我看著她,心里有著跟她一樣的錯愕感。
自從媽媽不愿意進去跟爸爸一起睡的臥房,她的衣服莫名其妙地不符合尺寸的寬松,好像買衣服的時候故意挑得很大件,然後穿起來就變成衣服掛在身T,看起來松松垮垮,就像懷孕的人想要掩蓋自己漸漸隆起的肚子,我不知道媽媽想掩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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