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璧!東璧!你冷靜一點!!”耳畔傳來嘶啞的怒吼,再看東璧唇角滲出一縷鮮血,伊澈知道他怒極攻心,氣血上涌,生怕他有事,忙不迭抬手輕撫激烈起伏的胸膛,緊緊吻住咬出深深齒印的薄唇,含糊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東璧。只要你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好……本來,我就打算等戰(zhàn)事一結(jié)束,就,就給你……”
再沒有什么能比愛人溫柔的親吻和安撫能讓東璧感到心安,微一定神,慢慢收斂了怒火。死死盯著太史殷看了一會兒,他突然冷笑著勾了勾唇角,垂眼看住柔光閃爍的藍眸,將全副心神投入到唇舌纏綿之中。身體越發(fā)的燙了,下腹翻涌的熱流讓他躁動難抑,猛的咬住柔軟的唇瓣,粗喘道:“澈兒,握住那里!快,快動!呃!”
陰莖硬脹得仿佛要爆裂一般,剛一被那溫軟的手指握住,便有強烈的刺激傳來,東璧仰頭一陣難耐呻吟,急切挺動著腰將又硬了幾分的性器往伊澈掌心里送。理智尚未被欲望蒙蔽,自然還能注意到有一抹冰冷至極的目光至始至終投向這邊,他微微掀起眼簾,透過發(fā)絲朝太史殷看去。瞧見冷漠的面孔似繚繞著薄怒,心中頓時生起報復的快感,他越發(fā)大聲的呻吟,用充滿愉悅的嗓音低吼道:“澈兒!你弄得我好爽!再握得緊些!呃??!再快!再快!”
從未聽過東璧這般狂野放浪的聲線,伊澈羞得耳根作燒,卻又舍不得薄待了他,閉眼將唇湊上去細細親吻脈搏鼓動的頸,手腕動得更加激烈。直到背上傳來一記熱辣辣的痛,他愕然回頭,發(fā)現(xiàn)太史殷不知何時已來到身后,手中握著東璧格外喜愛的那根短鞭,碧瞳冷得猶如覆蓋了萬載寒冰。
沒理會東璧憤怒的瞪視,只用漆黑的短鞭不輕不重在伊澈腰上拍打了幾下,太史殷緊抿的薄唇微微翕動,吐出不帶絲毫情緒波動的三個字:“給他舔?!闭f罷,目光掃過欲色難掩的金眸,他眼底閃過一抹嫌惡,冷冷道:“不準射?!?br>
“呵,你以為,我會聽你的?”唇角揚起嘲弄的弧度,以同樣冷漠倨傲的眼神回望過去,東璧故意狠狠挺了挺腰,再不看他,瞇著眼愉悅叫道:“澈兒!乖寶貝!你弄得我快射了!對!就是這樣!好爽?。 ?br>
對那夾雜著挑釁的浪叫聲置若罔聞,太史殷垂眼看著僵直了身子,以沉默對抗自己的少年,手中的短鞭沿削瘦的脊背而上,最后停在他后頸處,輕輕一拍,“給他舔,否則……”
否則怎樣,伊澈不用想也知道違逆太史殷的后果,只能緊咬著唇朝東璧投去安撫的一睹,求他稍安勿躁。慢慢曲起僵硬的雙腿,蹲下身去,當如雞卵般大小,清液橫流的漲紫龜頭出現(xiàn)在視野中時,他渾身猛的一顫,臉紅得幾欲滴血。感覺后頸傳來鞭子的壓力,他被迫啟唇,迎著撲面而來的熱氣,將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屈辱無助的閉上雙眼。
“唔!”眼睜睜看著龜頭一點點消失在紅艷的唇畔當中,視覺的強烈刺激讓東璧無法自控的顫抖,束縛在臂上的鐵鏈錚然作響。明知太史殷是借此羞辱他們,卻怎么也敵不過火熱濕潤的口腔帶來的快感,他牙關(guān)緊咬,鼻息粗重,半晌方嘶啞著嗓音道:“夠了!太史殷!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別再折辱他!”
不語轉(zhuǎn)身,斜倚牢籠,太史殷靜靜注視著伊澈微微起伏的頭,良久淡淡開口:“若覺得屈辱,停下也無妨,我另找人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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