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應該知道，那至寶到底是什么吧？”

        “為什么能夠拆分成無數(shù)個光團，又能合而為一，更是可以和他融合到一起？”

        姜云同樣沉默了片刻道：“我對至寶，只是有著大致的猜測，但還不敢肯定，所以暫時就不告訴你了?！?br>
        不等柳如夏表示不滿，姜云緊接著道：“再請教一下，你覺得，現(xiàn)在的這萬靈之師，和曾經(jīng)的萬靈之師，在性格之上，是一樣的嗎？”

        這個問題，讓柳如夏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才回答道：“不一樣！”

        “我記憶中的萬靈之師，性格有些自大，甚至是不近人情。”

        “行事也是極為決絕，一旦認定了什么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為達目的，也是不擇手段?！?br>
        “不過，你也看出來了，他并非曾經(jīng)的萬靈之師，只是具備了當初的記憶而已?！?br>
        “再說，還是那句話，時隔這么多年，他也應該誕生了自己獨立的意識，所以性格有些轉(zhuǎn)變是很正常的?！?br>
        聽到這里，姜云忽然笑了起來道：“你好像，一直在替他說話，這讓我有些好奇，你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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