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虛無，以及道紋和浩瀚的大道氣息！

        而這大道氣息，正是自己感受到的那暖洋洋的氣息。

        顯然，在自己昏迷之時，大師兄一直在用這大道氣息，幫自己壓制著體內(nèi)狂暴的鼎外之力。

        看到姜云放棄了起身，東方博也是收回了手掌，并且微微的往后退了些許距離。

        他知道姜云在觀察著自己的情況，所以要讓姜云將自己看的更清楚。

        接著，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身體，笑著道：“不用驚訝，你大師兄我啊，現(xiàn)在可不是人了！”

        這句話，在任何人聽來都會覺得怪異。

        但姜云卻是心中一沉，臉上剛剛涌起的笑容，緩緩消散，喃喃的道：“道靈嗎？”

        東方博能夠死而復(fù)生，是姜云用自身道靈獻祭之后換來的。

        因此，姜云當然清楚，大師兄此刻的狀態(tài)，的確不能稱之為人，只能稱之為道靈了。

        然而，姜云的這個問題，卻是讓東方博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疑惑之色后才點點頭道：“是的，我現(xiàn)在就是道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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