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為什么會對自己充滿了恨意？

        這所有的問題，歸結到一起，其實又可以合并為一個問題。

        自己的師父，到底是誰！而這，也是地尊的分身想要搞明白的問題。

        姜云緩緩轉頭，看向了人尊。

        其實，這個問題，很容易就能找到答案。

        身在夢域之中的所有人都被抹去了一段記憶，但身在真域的人尊，卻是擁有著完整的記憶。

        那么，他一定知道，古不老到底是誰。

        就在姜云張開嘴巴，準備詢問一下人尊的時候，人尊已經(jīng)先一步對著姜云開口道：“姜云，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四個名字，代表的是什么意義？”

        “除了你之外，另外三人，又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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