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師亦友，亦敵亦友，甚至，是父子！”

        對于百里光暗的這句話，姜云并沒有否認。

        姬空凡的九個轉(zhuǎn)世之中，有姜云的義父韓世尊，有姜云的岳父海長生，有姜云當成妹妹看待的秦小氣，有和姜云成為朋友的創(chuàng)生族人司凌銳……就算姜云從未見過姬空凡，但是這些人的存在，已經(jīng)讓姜云和姬空凡之間的關系，真的是無比的復雜了。

        更何況，姬空凡，不僅僅是將他兒子的寂滅之體給了姜云，而且姜云在山海界中經(jīng)歷的所有輪回，他都始終是默默的注視著。

        因此，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姬空凡的眼里，的確是將姜云當成了兒子一樣看待。

        百里光暗接著道：“那你知不知道，姬空凡最大的愿望，或者說，他活著的目的是什么？”

        姜云當然知道：“找到消失的寂滅族人！”

        “不錯！”

        百里光暗點點頭道：“不過，除了這個目的之外，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我！”

        “找你做什么？”

        姜云不解的皺起眉頭問道：“既然你算是他的師父，他為什么要找你？”

        百里光暗道：“因為，他懷疑寂滅族人的消失，和我也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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