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修羅收伏丹陽族的時候，修羅是為每一個丹陽族人都打上了奴印。

        而自己不久之前收伏宗銳等九百鬼族的時候，也是為他們分別打上了奴印。

        可是寂族，竟然只需要收伏他們一族的圣物，就能讓整族族人成為奴族。

        這真是有些出乎姜云的意料。

        想到這里，姜云冒出了一個問題道：“天地祭壇，究竟是不是你們寂族的本源之物？”

        “本源之物？”

        九名寂族強(qiáng)者的臉上都是露出了茫然之色道：“什么是本源之物？”

        九人的反應(yīng)讓姜云再次一愣，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過來。

        天地祭壇出現(xiàn)在寂族之后，就將這九人收為了奴仆，從那時開始，這九人就再也沒有離開過祭壇，沒有離開過他們生活的世界。

        因此，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滅域的修行方式，也不知道什么是本源之物。

        姜云搖了搖頭，也沒有去為他們解釋，心中卻是更加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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