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什麼也沒做?!刮矣行┐魷幕叵肓艘幌?,除了和Lisa那怒氣之下的幾下小斗之外,真的什麼也沒做,而那幾招怎麼可能會弄得我滿臉是……
「那這些血是從哪里來的?」瓦特不停的追問道,好像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一般。
「我怎麼知道!」被別人這麼審問,我還是第一次,不由得火冒三丈。
「你自己的臉上弄得滿是血跡,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瓦特越問越激動,就像一個正直而粗魯?shù)膱?zhí)法者對待一個明明罪惡昭彰卻Si活不認(rèn)的罪犯一樣。這根本不像我所認(rèn)識的他,而更不像我所想像的新父親的樣子。
「說話啊?你以為什麼都不說,就可以過去了嗎?」我冷冷的看著他,觀察著他,就是什麼也不說,而他看到我這個樣子,似乎更是怒不可扼。
「你想讓我承認(rèn)我做了什麼?」如果這是他所希望的,我希望他可以明白的告訴我,省得我去猜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我想讓你承認(rèn),是你必須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fù)責(zé)?!贡晃疫@麼一問,瓦特似乎鎮(zhèn)定了一些,不過竟然真的拿出了一副父親的樣子,教育我道。
「哼!我的所作所為?我作了什麼,又為了什麼,如果可以就請你直接告訴我?」本來我就很累,被他們這麼一鬧,身乏加頭暈,真的沒有一點力氣再和他們爭下去了,有什麼就直說出來吧!
「你剛才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不會記恨羅絲了,那為什麼還要暗算她?」瓦特竟然說出了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不是開玩笑吧?」聽到這樣的事情,我的驚訝和不解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無數(shù)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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