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后的聲音,研磨正準備將卡帶cHa入主機的動作微微一頓。他回過身,齋藤的視線看似放在他身上,實則此刻又很遙遠。
“我今天去了醫(yī)院,又想起以前住在那家醫(yī)院的事情,很奇怪,我在國外可沒有想起過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那會你們找來醫(yī)院嗎?”
研磨當然清楚,那是五年級最后一學期的剛開學。因為齋藤連續(xù)三天沒有到教室,他和黑尾是拜托了父母才找到齋藤家里的,再用了很多方法知道她進了醫(yī)院。
能得到的只有受傷住院,信息有限。齋藤家瞞得很緊,相關(guān)人員又諱莫如深。研磨記得那時候他和黑尾是一家一家東京醫(yī)院打聽過去的。
“記得”,?青年的聲音很輕,他當時其實沒有說更多。
b如他們那會是如何被擋在病房外,又如何想盡一切辦法進入頂樓。
“其實我那時候就在想”,齋藤將視線移向窗外紛揚的雪,平淡的嗓音透著涼薄,“憑什么呢,憑什么他們就能這樣肆意拿捏我的人生,為我做決定,Kenma,我求了她很多次”。
“她”指的是齋藤的母親黑川,齋藤沒有用更親昵或更怨恨的稱呼。
她真心實意的心疼過母親,真心Ai過她,也用盡了人生全部熾熱的天真去Ai她。
她說過,承諾過很多,所以彼時年紀小小的、清醒的齋藤春奈最想做的便就是有錢有權(quán),把所有欺負到她們母nV頭上的人都報復(fù)回去。
哪怕母親總是犯病,總是殘忍又溫柔的折磨她,可十歲前,齋藤的念頭都沒有變過。她能忍母親的失控,能忍時不時地挨打懲罰,能忍著不說話裝啞巴。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