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感到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緩慢而用力地攥緊了,悶悶作疼。
但他面上依舊沒什么大的波瀾,只是伸出手,俯身以一種不容置疑卻又不含壓迫的力道,回握住了她不知不覺攥緊沙發(fā)布料、指節(jié)發(fā)白的手。
“副本早已經通關了,不是嗎?”?他溫柔地陳述,用她和他都最熟悉的語言T系。
“你還記得出國前我最后說過什么嗎?”,研磨忽然這般問。
齋藤點了頭,“你永遠站在我這一邊”。
“我從來不會違背誓言”
齋藤看著他,慢慢地,一個真正抵達眼底的、松弛的笑容浮現出來。
她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這段漫長的、如霧般的前路終于有了些別的方向。她少時便想過一切結束回到NN身邊,那么現在是回到他們身邊。
一個人的歸處可以不是坐標城市。
她想,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追究了,過于濃重的情感是需要拿自己做燃料獻祭的,而她是個商人,最Ai的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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